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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职也没有加入任何政党,所以有点擦边球的意思。 可是这里有个特别的地方,日韩合谈是也是有前情的,当年朴女士的父亲朴先生上位,他在上位之前还是日本军官,上位了老东家战败。这位先生意思意思的要了八亿的赔偿金,那是韩国建国第一份真正的日韩条约,名义就是战争赔偿。这份合约写明了,一笔头了事,以后别拿这件事逼逼。 可一来钱太少,朴先生对老东家太优待,当年国内就闹过一阵被高压压下去了,伟人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名言。第二就是个很难判断谁对谁错的问题,这笔钱理论上或者说合约里的受益人并不是韩国政府,而是战争被抓的壮丁赔偿包括慰|安|妇问题,可钱没到他们手上,国家征用。当时韩国穷成狗,真的是饭都吃不起,每天饿死的人用一句尸横遍野真不是夸张。征用到底还是用在人民身上,只是没用在合约里的人身上,这就是BUG。 之后,韩国撕毁条约,不是政府撕毁,虽然当时的执政党对朴先生这个日本军官签订的合约完全不想认,可签都签了,怎么办呢,好歹得要点脸吧,利用规则漏洞!还是很神奇的利用了国家政策巨大的BUG。又要说道三权分立的这个惊天BUG了,韩国政府有行政权,但也只有行政权。这个意思是政府没有权利干涉最高法院的判决,这帮神奇的政客们利用了这一点,召集了当年被抓壮丁的民工,一纸诉状告到最高法院,我们没拿到钱啊,赔偿金呢!赔偿金给韩国政府了?朴老头子死八百年了,你说这个?民工要求当年强征他们去做苦力的日本政府和公司赔偿。 日本政府很愤怒,钱都给了,合约的签了,要不要脸!韩国政府表示,特别要脸,但是没办法啊,我们不能干涉最高法院的判决,他们跟我们不是体系,我们虽然是一个国家但内里很不一样!我们三权分立,真的,我们也没办法,我们是民主国家!一定要相信我们啊! 然后......死循环。 直到日本安培先生上位,彼时为了这件事双方已经吵了好多年了,国际舆论太糟糕,只要提日本就会想到悲惨的韩国人。安培先生捏着鼻子跟朴女士合谈,主要还是考虑到父辈的情谊,双方家长并肩作战过呢。这就是第二次日韩条约,也是差点被安文瑒搅黄了的日韩条约,合约跟第一份日韩条约区别最大的只在金额,其他的就那样。 注意了,这份合谈与其说是大国家党签下来的,不如说是朴女士作为朴先生的女儿签下来的,而朴女士现在政治生涯基本算是凉了,大国家党党内都没人敢跟她有牵扯,安文瑒做过的事情就从党争变成个人行为。这东西很微妙,要是党争,那就跟整个政党作对,但如果是个人行为,那你们双方撕,谁赢谁说话,党内不管的。 可那么久远的一件事为什么牵扯到安文昊了呢?因为安文瑒是安家人,安家人有党内背叛的前科,而安文昊也是安家人。换而言之,安文昊被孤立了,党内不敢冲他伸手,其他党派因为他的政治立场不会搭理他,这就很尴尬了。安文昊做大事呢,做需要很多朋友支援的大事,他孤立无援事情根本没办法进行下去,李落渊干了件怎么看怎么诡异的操作,他加入了文先生的团队,又是一个□□的背叛,安文昊一下就掉坑里了! 可这件事情吧,不是李落渊推安文昊入坑,主要症结点在安文昊自己身上,按照这位哥哥的说法是‘人生有所为有所不为,他们就是我的不为,我不能那么做。’安文昊不能做的事情,是李落渊做的很顺手的事情,政治投机。这位押注文先生能上位,按照目前的支持率看,文先生真的可能上位。保守派出了个朴女士带的整个右|派大受打击,左边的小伙伴自然崛起,攻城略地,属于不可逆的一种政治导向。 对李落渊来说,这种东西不叫背叛叫政治妥协,他又没换政党,他还是右|派的人只是押注□□的领导者而已,他们这边明显起不来啊,大家都这么干,他既不是唯一也不是第一,顺势而为,如此而已。但安文昊不行,正人君子做不出来,他就成了一座孤岛,还是有大危机的孤岛,大家谁都不想出手保他,可又不能真看着他被军部给挖坑埋了,不然国会丢脸不是安文昊丢。 此时,李落渊出马试图说服安文昊顺势而为,安文昊拒绝,斩钉截铁的拒绝,并且弄的李落渊很没面子,李落渊摔门走人。这次不是跟安文姝的演一出戏给外人看,这是真吵。吵完李落渊想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一个教训,收手了,保护的他的人全撤回来。安文瑒也是硬气,谁都不说,尤其没有对家里人说,还自己隐瞒着,搞得跟孤胆英雄一样,其实还是少年热血上头。 热血少年有人看不惯入李落渊,有人却觉得很有冲劲比如去保护他的人。安文昊那边是两方人马都有,既有真的要保护他的,也有试图对他做点事情让他赶紧把那些从龙山带走的艺人们交出来的,双方刚好僵持住,安文昊发现事情变得复杂了,所以开始给最安全的安文侑信号,结果智障弟弟没看懂,阴错阳差的把消息递到了安文姝手上。 这个复杂的利益纠葛的故事,就被安文姝用一力降十会傻瓜方式给解决了。那真的是个傻瓜版,就是讲出来之后一文不值的傻瓜版,因为计划完全没有可执行性,纯粹就是唬人的东西,要是真的有人拼死一赌,说不定就赌赢了。 可这种在安文姝看起来的傻瓜版操作貌似给安文昊带去了很大的打击,主要是来自尊心上的。安文昊不是想不到脱困的方法,他前路很多,他只是不愿走。可安文姝帮他走通了路,也就是帮他背负了他本该背负的那些,这让一直以照顾弟妹为己任的哥哥很愧疚,愧疚的在说完这个故事后,问了安文姝一件会打算安文姝很多计划的问题。 “我想让文瑒哥回来,你觉得怎么样?” “回来是指,回韩国?” 安文姝看到安文昊点头后,笑问他“为什么想要让哥回来?” “我读法是因为小时候你们太闹,只有用法典才能让你们安静下来,书太厚里面信息又太杂,你们看不懂就不吵了。后来读着读着越来越喜欢,可以加入律法修订是我的理想,像父亲,爷爷一样,那是真正可以造福于人的事情。”安文昊望着天边的夕阳,眼底有光,很微弱却很坚定,那是安文姝看不懂的,但安文姝让他继续说。 “这个国家正在腐朽,外表看起来那么华丽,内里却破败不堪。所有的组织,属于国家的也好,不属于国家的也好,阶级在固化,国民被看不见的天花板阻拦,这个国家摇摇欲坠。我想要为这个养育我的地方做点什么,我入政局就是因为这个。文姝,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