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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在钟一样。但事情完全是两个性质,金在钟只是得罪一部分人,刘垭仁这种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真的会死人的。 刘垭仁笑笑,说自己已经有了回报了“不用这样,我能参加一个很棒的项目的面试,我不吃亏。” 安文昊一愣,瞪了安文姝一眼,这次带着点严厉,却没说为什么。总不能当真人家的面说,你用一条命换一个面试,这亏吃大了! 这次安文姝是真无辜“我说他可以直接当男主,他更喜欢面试,公平竞争。” “准确的说,是我更相信自己,只要能看到机会,那个机会就一定是我的。”刘垭仁看外面的记者都走光了,很识趣的跟两兄妹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之后我们电话联系?” 安文姝回了声好,安文昊递给刘垭仁重复之前说的‘有事情需要帮助请一定要告诉他’,刘垭仁笑着说好,起身往外走,穿过两层保镖墙,直接在路边打车,很快上车消失在车流中。 小店里,从刘垭仁走了之后一直很安静,安静的能听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安文昊的叹息,带着点自嘲,又带着点欣慰,还有点说不上来的惋惜。 哥哥问妹妹“大哥是不是很没用?” 妹妹轻笑着说“稍微有一点。” 安文昊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有这么跟哥哥说话的么。” 安文姝无语了“这不是你问我的么。”亲哥就是不靠谱! “哎一古~我们家小公主啊~是真的长大了。”安文昊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都会借刀杀人了,一把神兵都不用出鞘,给人看看刀鞘就能吓退无数人。可以啊,安文姝,你学坏了!” 坚决不认的安文姝扒拉下他的手,让他别乱说,昂头告诉哥哥自己的新设定。 “我的人设可是圣人!” 第五十八章 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圣人的人设, 就能让安文姝抛弃身家性命只为寻求公平正义?不可能。安文姝根本不会碰她说的事情,那种事全身上下穿十层防弹衣都会被军部爆头,安文姝做的只是一个警告,对那些很可能想从安文昊下手给军部一个面子从中获利的人的警告。就像安文昊说的, 安文姝在借刀杀人, 她握着一把神兵,压根不准备出鞘, 只是给大家看看她手上有一把神兵,别逼她出鞘。 但神兵之所以能被称之为神兵, 光刀鞘就足以吓退贪婪的小人。 安文昊始终没说自己到底有没有被监视, 也没说被监视的理由是什么。但在安文姝的推论里,无非两个理由。一来是军部的事情闹的意外的大,很多人想看的只是打脸, 可闹到要动刀动枪的地步,他们就怂了。他们怂了, 安文昊没怂, 安文姝就更没有在这个节点收手的意思, 所以对安文昊那帮人是半保护半监视, 想要找个漏洞把这件事给平了。 这帮人的态度是差不多就行了, 别闹的大家难看。但这帮人不值得安文姝费心思, 因为他们是围观者, 没碰到切身利益,会规劝会警告但不会真的倒向军部,没这个必要, 这帮人要脸,不会那么干。何况以后还要混的,又不是今年过去,明年就退休了,怂可以人,但场面要有,直接给军部跪了,绝对不干。 二来么,就是安文姝想要用神兵吓住的小人。这是一帮左右逢源的人。国会那么多人呢,有想把军部弄死的人,有隔岸观火的,有规劝别闹的太僵的,自然就有想要浑水摸鱼捞一笔的。这些由于可以获得利益,操作的好收益说不定还很大,为了收益他们愿意赌一把。他们对安文昊才是真的带有危险的监视,必要时可能真的会动手。 安文姝以刘垭仁做筏子说给安文昊的那个分分钟横尸街头都找不到凶手的点子,目的是告诉这帮小人,别碰安文昊。不碰,大家就还是一伙儿的,国会跟军部掐,各自站队都有队友。要是碰了安文昊,她这个不是体制里的人可不会管什么叫彼此得留个余地,她就是敢把天捅破,大家一次死。她的那把刀就是这张诉状,这个点子会让那些隔岸观火的人下场,都大家一起死了,还当什么吃瓜群众,赶紧把事情解决了才是真的。 没人想到安文姝这个点子只是个威胁,她不敢真的干吗?有,很多人能想到,比如安文昊就能想到,听完就想到了,正是因为想到了,才会说刀根本不会出鞘,用刀鞘就能吓退人的话。 可想到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敢赌吗?赌一个二十代出头的小姑娘会不会鱼死网破?赌一个敢直接把军部霸凌搬上直播节目,用这种通天的大新闻出道的小姑娘,有没有胆子拉大家同归于尽?不敢的,谁敢赌,用身家性命赌一个小孩子的一念之差?没人敢。 话又说回来了,何必赌呢,有退路啊。退路明晃晃的就摆在台面上,赌什么啊,又不是赌徒,有什么值得赌的。 退路在哪?安文昊。姑娘来救哥哥给哥哥撑腰的,把哥哥还给人家不就完了。 那么简单?就那么简单。 安文姝在傍晚见到了安文昊,天都还没黑,晚霞格外的绚烂,她在国会门口接走了孤身一人看着没中午时像个大人物,但绝对自由的安文昊,车子直接开去首尔大,谁都不敢在这里闹事。全韩国说安全,其实这里比酒店安全,首尔大的学生不说十成十只要也有七成以上激进派,涉及军政的事情闹到这里,那就不是国事而变成国际新闻了,出大丑! 车开进学校两兄妹就下车了,在校园里边溜达边说话,周围都是学生,跟着安文姝的人远远的跟着,不靠近。两兄妹都挺像学生的,他们本来也是学生没错,在校园里走一点违和感都没有,但两人的谈话内容却是满满的违和感。 一月的首尔天寒地冻的,安文姝穿了件羽绒服还有点冷,安文昊把自己的围巾围在她的脖子上,搂着妹妹的肩膀帮她挡风的同时跟她说出了什么情况。大致跟安文姝猜的差不多,但内里有些细节有出入。 在故事开始前需要给个前情提要,安文瑒前两年干了件大事,把日韩合谈差点闹崩,最后虽然没崩盘,但收钱的人从韩国政府变成按照职位来说,目前还没有下台的朴女士所在的执政党。请注意,朴女士所在的大国家党是韩国的保守派也是就是右|派,早前科普过,右|派多是世家大族,社会精英。而□□是激进的白手起家人士,目前呼声最高的文先生就是□□。 从这个角度理解,安文瑒是得罪了保守派的大国家党,但是安家的政治立场,包括李家的政治立场都是偏右的。这可以说是社会地位决定的,也可以理解为能成为家族就不太可能靠左,左边天然适合草根行走,家大业大的带不动,共产?怎么产,怎么共?人家都家族了。也就说安文瑒相当于党内背叛,但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