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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泽呆滞地坐在那里,小短手抱着空气,泪珠委屈地在眼眶里打转:“糖……呜呜……糖……” 叶暠宣邪恶地蹲下来,和小泽平视:“糖是我的,他也是我的,你要是敢抢,我就把你送去喂猫。” 小泽的小尾巴哆哆嗦嗦,要哭又不敢哭。 叶暠宣上下端详,说:“你家在哪里?” 小泽傻乎乎地哽咽:“大石头下面……” 这山里到处都是石头,到哪儿去找他的家。 至少今晚是找不到了。 叶暠宣把小泽拎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进山洞里,轻轻放在一小片干草上,说:“好好睡觉,明天我带你去找家里人。” 深夜,云何处睡得迷迷糊糊,却听到了旁边响起细细小小的哭泣声。 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小泽委屈巴巴地蜷缩在角落里小声哭。 云何处睡衣惺忪地问:“小泽,怎么了?” 小泽哭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糖……” 云何处说:“糖吃完了吗?别哭,乖,等我回到中原,会让煞鬼给你送很多糖,把你的老鼠洞都堆满了,好不好?” 小泽这才不哭了,小脑袋使劲儿蹭云何处的手。 云何处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叶暠宣的身影。 他心里微微慌了一下,叶暠宣现在魂魄残缺,神志不全,会不会出什么事。 他把外衫拖下给小泽盖着,起身出去找叶暠宣。 月光倾泻在林中,树影摇曳,风有些冷。 云何处听见了水声。 他走到溪边,正好看见叶暠宣从水中站起来,衣衫凌乱,湿发披散,呼出的热气在冷风中飘开一片雾。 叶暠宣喘了两口气,又钻进了水里。 云何处站在水边等了一会儿,叶暠宣又站了起来,痛苦地喘息。 云何处问:“你在干什么?” 叶暠宣被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捂住胯下,委屈地说:“师父,它不下去……” 云何处脸色微微僵了僵,不受控制地看向叶暠宣的下半身。 他怎么忘了……幽精主情欲,没有爽灵压制,这具被幽精全然掌控的躯壳就会变成一个只知情爱没有理智的色魔。 难道叶暠宣自从幽精归体之后一直都是这样,所以……所以总是离他远远的,还把腰带系的很松吗? 云何处僵硬地转过身去,声音冷冰冰的:“你就不会自己弄出来吗?” 叶暠宣稀里哗啦地带着水声爬上来,坐在水边的石头上,委屈地低声说:“谨遵师父教诲。” 云何处天性迟钝,但也听出来一点委屈,他背对着叶暠宣,冷漠地说:“明天送小泽回家,我们尽快找到你的爽灵魂。”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他,反而响起了低低地喘息声。 云何处脸通红:“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叶暠宣用一种孩子气的委屈语气沙哑着低声说:“师父,我弄不出来……你帮帮我……好难受……” 云何处回头,看见叶暠宣衣服乱糟糟地靠在石头上,握着胯下粗大那根东西用力撸动,手法笨拙又凶狠,皮都要撸下来了。 叶暠宣抬起头,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泛着欲望和无助,湿发贴在脸上,滴落着水珠。冰冷的河水和滚烫的汗水滑过起伏的喉结:“师父,你帮帮我……帮帮我……” 云何处握紧拳头,缓缓走过去:“我能怎么帮你?帮你剁了这条孽根吗?” 叶暠宣左臂湿漉漉地把云何处抱在怀里,不管不顾地吻上去,咬着云何处的唇和舌头吮吸舔弄,像只贪吃的小狗,狠命把舌头往云何处嘴里伸,刮蹭着上颚,勾弄着舌根。 云何处喉咙里溢出呜咽声:“你……唔……” 叶暠宣在唇齿交缠间一声声低喃:“师父……救我……救救我……求你……师父……” 湿漉漉的身体弄湿了云何处的衣裳,白衣上被渗出一片一片深色的水渍。 叶暠宣边亲便撸着自己的下身,呼吸声越来越急:“师父……师父……师父……” 他们下半身也贴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叶暠宣到了极限,硕大的头部像野兽般微微胀大了半寸。 他闷哼一声,趁着师父被他亲晕了,猛地把硬物顶在了师父双腿之间的裤上,隔着布料狠狠顶进了软嫩的肉缝之中。 滚烫强力的浓↑精早已积攒太久,像决堤的洪水,铺天盖地隔着裤子淹没了师父的下身。 云何处被射懵了,被叶暠宣搂在怀里奋力瞪大眼睛,瞳孔轻轻颤抖:“你……你……” 叶暠宣喷个不停,趁着黏腻湿滑,隔着裤子用力蹭了蹭,埋首在云何处颈间喃喃道:“对不起,师父……对不起……我想进去……对不起……” 小泽迷迷糊糊地爬出来:“大哥哥,你们在干嘛鸭……” 云何处急忙隔空摘来一片树叶,蒙住了小泽干净的眼睛:“回去睡觉,这里有猫妖,哥哥把他打泡,你别出来。” 小泽顶着树叶,迷迷糊糊地乖乖回头,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地摸黑回山洞:“哦。” 好不容易把小泽骗回去,云何处握紧了拳头:“你……你……” 叶暠宣那根东西终于软了,他愧疚难安又委屈伤心,小心翼翼地趴在旁边,抱着云何处的手:“师父……” 云何处下身黏糊糊湿漉漉的十分难受,他咬着牙握着拳。 不能打,不能打,这不是叶暠宣的错。 三魂缺一,没有理智全失变成连老鼠洞都日的色魔已经很不错了,他不能因为这个把叶暠宣打死。 云何处深吸一口气,并紧了双腿。 叶暠宣乖乖巧巧地自己坐在旁边一动不动,见云何处难受,小心翼翼地说:“师父。” 云何处疲惫不堪:“干什么?” 叶暠宣说:“我给你洗裤子吧,脏了。” 云何处坐在风里,平静地看着叶暠宣在水边洗衣服。 其实也没那么平静,他紧紧握着拳,尽力不让自己一拳打在叶暠宣脸上。 叶暠宣屁颠屁颠地洗好了师父的衣服,乖乖挂在了树枝上让风吹干。 云何处早就给自己幻化出一条新裤子,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叶暠宣。 叶暠宣委屈巴巴,蹲在了地上。 云何处说:“爽灵还未归位,你就开始算计我了?” 叶暠宣一脸茫然无辜,委屈巴巴地仰头:“啊?” 云何处闭上眼睛。 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以前被叶暠宣骗的太惨,现在连看着叶暠宣蹲在地上捡树叶,都觉得这人肯定有阴谋。 叶暠宣慢慢蹭过来,蹲在石头边,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云何处的胳膊。 云何处没有挣扎,只是说:“干什么?” 叶暠宣把头靠过来:“师父,它又起来了……” 云何处面无表情地深吸一口气。 又起来了,他能怎么办? 叶暠宣现在就是个理智全无的色魔,满脑子都是那些破事儿,烦人得很,又没什么办法缓解。 云何处感觉贴着他手臂的那张脸越来越烫,连呼吸都炽热烫人。 天快要亮了,一会儿小泽就要睡醒,他们还要送小泽回家。 总不能……总不能让叶暠宣这个样子上路。 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