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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出空难的时候也是这样,谁都联系不上……不过最后不也好好的么?” 桑母的脸色发白,疑惑道:“……空难?” “阿姨您不知道啊?”孙佳奇故意表现出十分惊讶的模样,“不过也是,这些事情您用不着知道,反正您也就用得着的时候来找找她,用不着的时候哪儿想的起来呀?” 桑母哆哆嗦嗦的发问:“到底怎么回事?” 孙佳奇笑:“没怎么,就是她已经出国定居了,您联系不上她,我也联系不上,您来找我,没用。” 桑母的眼泪又“刷”的一下流出来:“小旬怎么从没和我说过呀?” “也没什么好说的嘛。”孙佳奇不咸不淡道,“您儿女双全,少个大女儿又能怎样?反正她又不是您的那个状元女儿了,就是个刑满释放人员,没什么好在意的。” 孙佳奇平时时牙尖嘴利,可从小到大也从未对长辈这样无礼过,今天真正让她觉得愤怒的是,在联系不到桑旬时,桑母在意的并非是桑旬的安危,她担心的是没有人再为她们一家四口付出牺牲。 桑母捂着脸低低抽泣起来:“佳奇,你也觉得阿姨做得不对是么?” 孙佳奇在旁边冷冷看着。 “……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桑母呜咽着,“我只是个女人啊,我还能怎么办?我还可以怎么办?” 孙佳奇只觉得荒谬可笑,明明有那么多选择的道路,为什么有人偏偏视而不见? 如果一个女人选择依附他人而活,靠乞求他人的垂怜为生,那到头来又怎么会有脸来向他人哭诉自己别无选择呢? 孙佳奇揉着太阳穴,只觉得耳边的哭声几乎要将她的耐心磨光,她说:“阿姨,我真的找不到桑旬,您回去吧。” 桑母捂着嘴呜咽道:“那笙笙怎么办呀?” “杜笙她怎么了?”其实她早看出来桑母不想将这件事向外人透露,只是她刚才既然答应了桑旬,现在就绝不会让桑母拿这件事去烦她。 “前几天笙笙在医院里晕倒了,把她送去检查才知道是怀孕了……她平时那么乖那么听话,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你说她是不是被外头的人给骗了?” 孙佳奇一愣,问:“孩子爸爸是谁?” “她死都不肯说……”桑母抹着眼泪,“小旬说她之前交了个男朋友,我想找到那个人问问,可我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 Chapter 31 “那你来跟我说说,你答应给周仲安一个机会,是什么机会?”席至衍极力使自己心平气和的开口。 桑旬听他这样说话,知道他是又要犯病了,但也不以为意,只是漫不经心道:“复合的机会啊。” 席至衍的一口气噎在胸口,差点没背过气去,他瞪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却发现她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 席至衍斟酌半天,然后道:“上次跟你说了,他这条路走不通,你别白费力气。” 他自认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却在桑旬的注视下不由得心虚起来:走不走得通不好说,反正他就是不乐意! 天底下还有这样窝囊的事?查个案还要他的女人去对着周仲安那种货色出卖色相? 心里这样想着,他便越发觉得理直气壮起来,掷地有声道:“现在还犯不着要你一个女人来干这种事?” 话听在耳里不舒服,念及此人过往的种种行径,桑旬几乎是立刻冷下脸来:“你有多看不起女人?” 他自悔失言,又想着桑旬好不容易能给自己点好脸色,自然不想吵架,于是小意道:“不是,我是怕你吃亏……” 这话又不对,果然,闻言桑旬又抬头看他,目光在他脸上打转,半晌才低声说:“他可从来没对我动手动脚过。” 动手动脚的另有其人。 席至衍好像听不出来是在说他,只是倾身压住桑旬,说:“好,这是你说的……不能让他碰你。” 桑旬翻了个白眼,心想,管的宽。 男人见她不说话,又伸出手指来轻抚她的唇瓣,喃喃道:“这里不准让他碰……” 他的手掌往下,停在她细白的颈间,他最爱这一处,这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做/爱时用唇轻轻一碰她便会颤抖,全身泛起粉色,他上次在这上面留下许多深深浅浅的痕迹,此时只留下极浅的印子,“这里不准。” 她平时穿衣不显,其实非常有料,他的手掌覆在那两团浑圆上,声音沙哑,沾染了几分欲念:“……这里也不准。” 若是从没尝过那股*滋味倒好说,可自从尝过一次后,他便仿若着了迷一般。 每晚梦里面都是她,混混沌沌间反复品味那甜美的身体滋味,待醒来后怀里空荡荡,便更觉失落。 夏天衣服穿的薄,两人又贴得那样近,桑旬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东西就抵在她的小腹上,她顿时又羞又怒:“你干什么?” 席至衍一时也有些尴尬,暗恨自己怎么像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一样冲动,他不动声色往后挪了挪,嘴上却还是不客气:“喊什么喊,你上回还摸过它。” 桑旬脸上挂不住,推开他就要走。 “别走。”他将她拽回来,“你心里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她装糊涂。 他被气个半死,耐着性子问:“我和你……你睡完就不认账?” 桑旬难得的心虚,垂下眼睛避开他的视线:“……那你还想怎样?” 席至衍长长呼出一口气,想了想才说:“我从前那样,你心里是不是还有气?……我知道我还不够好,你给我点时间,先别喜欢上别人行吗?” 顿了顿,他又皱眉补充道:“周仲安不是良人……沈恪也不行,沈恪他人那么无趣,长得没我帅,也没我对你好,你别喜欢他了,行么?” “神经。”桑旬别过脸去不理他。 --- 晚一些回到家后孙佳奇又打来电话,问的话没头没尾:“你现在和席至衍怎么样了?” 桑旬不防她问这个,一口水呛出来,咳了半天才平复,她说:“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都不联系了。” 其实她也不满这样的自己,居然和那个人在感情上纠缠不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