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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不是说有喜欢的人吗,恬不知耻的看两只狗交媾,难道不是想用在她身上?” 树桃嗫嗫嚅嚅说不出话,瓷白的脸蛋红得要滴血了。 贺望春接着说:“小脑袋瓜子没想过?夜里没偷偷看过?你天天画什么,拿过来我看看。”树桃有一个随身的笔记本,每次溜号都在上面乱画,从来没给贺望春看过。这不戳中要害,树桃立马急了,“我画就是了嘛!但是我画得不好。” 贺望春说:“你画的很好了。”同龄人都还羞于此事,他已经敢画颜色漫画了,这就是所谓的艺高人胆大吧。画黄图挺赚钱的,比画正经的赚多了,贺望春如果这样说,保不准他真会动这个心思。就像如果他是一个女人,有一天成了有钱男人的情妇,估计也是被贺望春忽悠过的。 之后几天树桃都在他家搞创作,虽然没拿出半个成果给他看,但已经达到让他安静的目的了。贺望春一身轻松的做自己的事,每当这个人有骚动的迹象便丢一句,“你已经画完了,拿过来我看看。”树桃立马就鹌鹑一样的缩回去。 这个定身术用了几天,在第四天就彻底失效了,因为树桃又搞了一个大事情,他说:“我不敢画……因为我喜欢的不是女生……”贺望春顿了半秒无动无衷道:“那就画两个男人。”树桃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追问他,“你不问我为什么喜欢男人啊,喜欢男人不是很奇怪吗。” 这个单细胞还想过这事情?贺望春都没想过他喜欢男人,他自己是怎么把这事想明白的?贺望春面无表情的回他,“是奇怪,但你不奇怪。”树桃问为什么,他不客气的说:“非要说就是长了一张挨肏的脸。” 树桃一噎,差点哭了。 贺望春史无前例的安慰他,“没,是夸你漂亮。” 树桃委屈巴巴的又问:“那你说他会喜欢我吗?”贺望春在他面前坏惯了,一下回不到礼貌的人设中去,伤人又直接的话脱口而出,“会不会喜欢你我不知道,但你想跟他上床应该不难,可能上着上着就日久生情了。” 贺望春也没想到,他还可以这么恶劣,但更让他生气的是,树桃居然还考虑了一下,他顿时一股无名火冲上来,“你是不是真的没长脑子,别人说什么你都听,才几岁啊就勾引男人,搞未成年是犯法的。” “不是说满十四岁,自愿的话就不犯……”没说完的话被贺望春吓了回去。贺望春恐吓他,如果他真的敢去,就把这事贴在巷子里,让大家知道他多不要脸。树桃连忙解释说:“我就是问一下,我不敢去的……”要他真的敢去,贺望春给他腿打断。 明明是一个讨厌的,脑袋笨的麻烦精,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贺望春居然也生出一种,年长者应该引导他的责任。而且越看他越不顺眼,以前随便他偷懒摸鱼,现在看见他眼神飘忽,就是一块橡皮砸过去,“作业写完了?” 树桃说:“在、在写了!”连忙把橡皮捡起来,紧张的擦干净上面的灰,这些东西可都是他的宝贝,但是被贺望春全部没收了。有时候作业写得太烂了,贺望春拇指一按掰块橡皮,他心痛得眼泪汪汪,“要不你打我吧,别掰我的橡皮。”贺望春扬手一丢,尸体落进垃圾桶,接着恶狠狠威胁他,“今天作业写不完,明天就拿你朋友炖汤。” 每天被贺望春恐吓威胁,树桃拼尽全力学进去了一点,好歹是不用去读职高了,树桃妈妈对贺望春感激涕零,主动承担他的一日三餐。贺望春高三学业重,便恭敬不如从命,每天上树桃家蹭饭。 树桃一上高中又松懈了,每天写写画画吃吃喝喝,甚至还重视起打扮来了,贺望春看他漂亮就来气,“怎么着,出去勾引男人啊。”树桃说:“没有啊,我就随便穿一下。”贺望春回:“打扮得这么骚,叫随便穿一下?” 当然这些话只发生在两人之间,在树桃父母面前他仍旧是好孩子。树桃被他骂的多了,有点委屈巴巴的说:“我不想喜欢他了,他一点都不好。”贺望春回道:“早点死心也好,我看你就是被骗的命。”树桃连忙改口:“但也还没有那么坏!” 贺望春皱眉道:“考得上大学吗,天天情情爱爱的?得亏你是个不能生的,不然都大肚子几回了,书也不用读就在家奶孩子,你男人在外面嫖娼酗酒打牌,回来不高兴就给你一顿揍,但你也不敢离婚啊,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更别说还有一个小拖油瓶。” 树桃瞪道:“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我不会变成这样的!”贺望春说:“原来有考大学的打算啊?”树桃道:“当然!我要考xx美术学院。”贺望春又道:“就你这个狗屎成绩,人家凭什么录取你,凭你14岁就会画黄图吗。” 可能是高三压力太大了,贺望春的脾气越来越差,树桃就是他的解压玩具,每天被他换了花样的损。高考结束的那一天,他良心发现去文具店,扫了一排稀奇古怪的橡皮,勉强当做是给树桃的赔礼。哪想树桃回来后说:“我决定了,我要去表白!” 贺望春脸一冷,橡皮也不想送了。 树桃又问:“那我该怎么做啊?”贺望春扫了他一眼,轻佻的勾起唇角,“你啊。这不正热吗,约他出来吃宵夜,半箱冰镇啤酒灌下去,喝醉了就往酒店去。”树桃虚心受教道:“那我等天黑了再去。”正要走被一把拽回来,贺望春把人抵在门上,低着头咬牙切齿道:“你知道怎么做吗,我看你这么笨肯定不知道,但是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行李都已经收好了,卧室只剩下一张床垫,贺望春锁门、拉上窗帘,把这个小狐媚子丢上床,成天就想着勾引男人,不是狐媚子是什么。随后拿了电脑过来,打开一个少儿不宜的片子,里面的男孩又白又青涩。贺望春把人圈在怀里,呼吸灼热的舔咬他的耳朵,“你看这个人像不像你,我差点儿以为他是你,天天骂你你还是要浪,还是要送给别的男人干,还被人拍下了这种东西。” 树桃急道:“他不、不是我,我没有做这种事!” 贺望春把他耳朵都咬红了,才不舍的挪到另一个地方,大手探进裤腰揉捏那个小家伙,埋头细密的啃咬白嫩的后颈肉,“今天不是正要去?不是要给别人干?我对你这么好,嗯?给别人干不给我干。” 树桃晕乎乎的,还没说出话,被男人扳过去,凶狠的咬他嘴巴,三两下剥掉他的衣服,乳头搓两下就立起来,贺望春说他:“你自己看,骚不骚,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