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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那我这几个月也不能光在家呆着呀,”坐吃山空。当然后半句她没说出口。 “你可以画画呀,伟哥不是给你介绍了一家画廊吗。”顾宣转眸望向林伟霆,“那事怎么样了?” “我过来就是要说这事的,”林伟霆笑道:“画廊那边给我来电话了,说他们老板昨晚回来了,约我们下午过去谈谈。” 程笙喜上眉梢,“真的。” “当然是真的。”林伟霆又笑道:“他们老板还说,你的画风很有个性,他个人挺喜欢的,我估计约过去就是谈合作的事。” “太好了。”程笙笑盈盈的看着林伟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了。” “跟你孩子干爹客气什么。”说着,他往嘴里塞了颗车厘子,“嗯,真甜。” 顾宣啧了一声,“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当我干儿子的干爹呢。” 林伟霆没搭理她,问程笙:“这画廊里的行情你知道吗?” 程笙轻摇了摇头,“我从来没卖过画。”要不是生活所需,她可不想以卖画为生。 “那我一会先去给你打听一下,下午咱们过去谈的时候才不会吃亏。”说着,他把水果盆放到茶几上,便起身,又说:“刚刚你说想卖自己设计的鞋,那你也不一定非得开网店不可,你可以去应聘设计师。” “对呀,”顾宣拍了一手,突然有点钦佩林伟霆,“伟哥这脑子还行,转的挺快。” 林伟霆很是藐视的扫她一眼,接着说:“要是能应聘上的话,这样你在家就能办公,也不用那么辛苦。” “这个我回头想想,”程笙觉得这个主意也挺好的,不过她心里还是挺想做自己的品牌,在这方面她估计是受了程刚的影响吧,觉得要做就得做自己的牌子。 “那我先去找人给你打听一下行情,晚点再给你打电话。”话落他便往外走。 程笙跟在他身后,连着说了好几声谢谢,林伟霆让她别光嘴上谢,让她把欠他的饭记上。 程笙说没问题,一定都给他记上。 林伟霆走后。 程笙拉着顾宣进厨房,让她教她做饭。 * 下午三点多,林伟霆带着程笙跟顾宣一块去了画廊。程笙听林伟霆说过很多次这家画廊,这却是她第一次去。 在去的路上,程笙收到张凯发来一条信息,说陆瑾琨回去了,让她放心。 程笙不由松了口气。 …… 林伟霆带她们去的这家画廊开在市中心中山路,在桐城来说算是一家比较大的画廊,以卖油画为主再带一些国画。 画廊的老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人很斯文,也姓林。 林老板见到程笙时有点意外,没想到她这么年轻,他之前看那两副画时以为作画者一定是个中年人,因为他从画风跟用色能感觉到画画的人心里桑凉与忧伤,怎么也没想到画那两副画的人会这么年轻。 程笙对林老板的印相很不错,不像商人像个老师,所以当谈到具体合作的时候,她就有点尴尬了,不过有林伟霆跟顾宣在场,气氛都能被他们俩调节的很好。 合作谈的很顺利,三七分,画廊三,程笙七。这个分成对程笙来说算是占了点便宜,毕竟她还是一个无名画者,像她这样的,正常画廊都要五五分的,当然还有一种合作法,那就是画廊低价收购,再高价卖出去,程笙对自己画的每一副画都很用心,所以她不想作贱自己的画,所以选了上面那个合作方式,这样她就可以根具行情还有自己意愿来定价。但这个合作方式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画要是卖不出去她一分钱也拿不到。 不过跟画廊签订了合作协议后,程笙心还是踏实了很多,第二天就选了十副画送过去。 * 周末过的很快,顾宣回了鲤城,程笙又变成了一个人,不过她也要开始忙起来了。 程笙给自己做了一个计划表,每天早上跟下午她都用来画画,晚上的时间她空出来,用来学习网店操作以及了解一些网店推广课程。 开网店这个想法,其实早在程笙上大学那会,她就有这个想法,所以这事不是她一时心血来潮,她是真的想做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品牌。她会有这个想法,是因为大三那年,程刚拿了她的设计稿,产生了成品,当时她所设计的那两款秋季高跟脚,出乎意外卖的很火爆,后来程刚又让她设计了几款冬鞋跟凉鞋,在专卖店里都买的很不错,那时她就想着做个专属她的牌子,可谁曾想后面会发生那么多事,也就没心思再去琢磨这事,但现在她有时间也有心思,她就想好好的做一做,那怕不成功她至少也曾努力过。 …… 一连半个月,程笙都跟打了鸡血一样,那个努力劲看的林伟霆都有点害怕,怕她走火入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努力被老天看到了,没过两天,画廊那边打来电话,说她的画卖出去一副了,售价是3300,这对程笙来说是一大鼓舞。 在桐城这个二三线成市,要是没有房贷,月入五千生活也能过的很滋润。程笙想只要她的画一个月能卖出三副,那她以后跟宝宝的生活就不愁,这样累积一段时间她就可以把网店搞起来,未来一片光明。 但现实往往比想的要残酷。 程笙以为很快就能卖出第二副画,可隔了十来天画廊那边都静悄悄的没来半个电话,她又有点泄气。不过她想这种事也不是能急得来的,毕竟她没有半点名气,而且她的画也不算便宜,实在不行,她到时就降点价看看。 程笙给自己做完心里建设后,又跟打了鸡血一样,士气高涨。 这天早上,她正在画室里修画,桌上手机突响,她手上拿着调色板跟笔,没手拿,便起身看了一眼,一见来电是张凯打的,她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拿起手机便划过接听键,张凯的声音便从话筒里传过来。 “程笙,我是张凯。” 程笙听他每次开头都是这一句,轻笑了一声,说:“我知道,我存着你的号码呢。” “哦,”张凯的声音有点低沉,像似在沉思什么,过了一会,他说:“那个你最近方便吗,能不能来趟鲤城。” 程笙还没回,张凯在那头又继续说道:“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才给你打这个电话。” 听这话,程笙心跳突突的快了起来,“怎么了?” “琨哥从桐城回来之后,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完全颓了,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酒,连饭都不吃,上周我实在看不过去跟他吵了两句,他就跑了出去,现在住在一家快捷旋馆里,也不回来,我怎么劝他都不听,还让我不要管他。”张凯语气有点急促,“早上,我老家来电话说我妈昨天摔了一跌,腿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