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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今天必须得赶回去看她。刚刚我去找他,想让他回来,可我敲了半天门他也不开,务服员说他三天都没出房间了,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才给你打这个电话。” 程笙捏着手机,心乱了,“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也不清楚,天天把自己灌酒就在屋里睡一天,醒了就继续喝,这都一个月他还是这样,我真怕他把自己喝死。”张凯语气很是无奈。 “那,我的话……他能听吗?” “你的话,他会听的。”张凯说,“除了你,我也想不到谁还能劝得动他。” 程笙深吸了口气,“那好吧,我去试试。” “太好了,”张凯激动的声音有点发颤,“那你能不能下午就过来?因为我中午就得赶回老家。” “我尽量赶过去。”程笙说。 作者有话要说: 大肥章奉上(心疼脸) 现在看评论我都有点怕你们喊男主(笑脸),这本书标的是正剧,所以前期剧情流会比较多一些,感情线埋的比较深,中后期暴发,所以不要一直说男主出现大少(看到后面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到时我还怕你们看腻了呢,哈! ☆、第三十二章 程笙挂了电话, 看着她刚修一半的画, 发了好一会愣,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管这事,不管的话,她肯定难以心安, 可管了的话,万一被陆瑾琨发现她怀孕了, 那如何是好, 以后她还怎么跟他撇清关系? 想了半天她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关键是她都已经答应张凯了,不去也不行。 脱了围裙, 她连油墨也顾不上收拾,拿着手机便匆匆上楼,快速收拾了两身换洗的衣服,便拿拎包下楼。 * 程笙赶到鲤城的时候刚好跟张凯在火车站碰了个面, 张凯把他家的钥匙交给她, 让她最好把陆瑾琨领回他家去, 又把陆瑾琨住的那家快捷旅馆的地址跟电话都发给她。 程笙以为张凯说的快捷旅馆应该是‘如家’那种的, 但没想到的是陆瑾琨住的那家竟然连个门面都没有,她在那条街转了半天才找到。 进楼的时候她都有点害怕, 楼道特别的黑, 电梯还特别的小,好在她在电梯里看到一张用A4纸打印的旅馆指示说明,说是乘电梯到五楼, 出电梯右拐就是。 等程笙从电梯里出来,看到的便是一条像是看不到尽头的走廊,特别的狭窄,灯光昏暗,阴森森的,大白天的看着都让人心里发毛。 程笙不由捏紧手里的包,往右边拐,穿过狭窄电梯过道,终于看到前台,心想这是什么旅馆呀,看着跟家无照经营的黑店。 台前特别的简陋,里面坐着一位中年妇女,烫着一头短卷发,边磕着瓜子边看电视,很像电影里的那个包租婆。 “你好,我想找319房间的客人,不知道是那个房间。”程笙颇为礼貌的问道。 老板娘磕着瓜子,抬眸瞥她,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问:“你是他什么人?” “朋友。”程笙说。 “你往左走,最后一间就是。”老板娘面无表情,嗓门还有点大。 “你这还有没有房卡。”程笙又问道。 “没有,一个房间就一张。”老板娘爱搭不理的回了一句。 程笙继续问:“那您知不知道,他几天没出门了?” 老板娘吐了口瓜子皮,往左边那头瞥了一眼,口气有点不耐烦说:“之前好几天没出来,不过今天中午他出去了一趟,又拎回来一大袋酒,估计没个两三天不会再出来了。” “谢谢。”程笙转身往里走。 老板娘叫道:“诶,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长的那么俊,天天窝在我这破旅馆里醉生梦死的。” 程笙脚步微顿但没有停也没有回老板娘的话,快步往走廊尽头去。 她还没走到头,就听到319房里传出一声闷响,像是人摔倒在地的声音,她不由快步走到房门口,看眼门牌,她心脏骤然跳的飞快,紧跟着里面又传出一清响,像是什么打碎了,她没再多想,抬手拍门一边叫道:“陆瑾琨,开门。” 里面突然变的很安静。 程笙连着又拍了好几下,“你听到没有,快开门。”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陆瑾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开门。”她又喊了一句,“你要是不开门我就在这一直喊。” 可不管程笙怎么喊,里面的人就是不开门,反倒把隔壁的房客给叫出来,那人开门看了一眼,骂道:“拍什么拍,别人还要休息呢。”骂完又甩上门。 程笙想这么叫也不是办法,把双肩包往房门口一放,她拎着小包又跑回前台去。 老板娘还在那磕瓜子,见她又跑回来,笑了一下,问道:“他是不是不给开门呀,早上他那个朋友过来喊了半天他也没给开。” 程笙皱着眉头,“你这应该有备用的房卡吧。” “有……倒是有,不过那客人叮嘱过,谁来也不能给,不然他就不给结房费。”老板娘从椅子上起身,趴到柜台上看着程笙,很是八卦的问道:“你跟他,关系不一般吧?” “我是他……前妻。”程笙深吸了口气,“你能把卡给我吗,回头他要是不结房费我给你结。” “原来是这样呀。”老板娘很暧昧的瞟了眼程笙,“那行,我给你房卡。” 程笙:“谢谢了。” 老板娘边找房卡,边叨叨,“这人在我这住了一星期多了,天天喝酒也没见他吃什么东西,我真怕他死在我这,你要能把他弄走最好了。” 程笙听着心顿顿的痛。 “找着了,”老板娘递给程笙一张发旧的卡。 程笙接过,问:“他在这订了几天房。” “他今天又续了一周。”老板娘说。 “谢谢。” 程笙拿着房卡走回319门前,提起地上的双肩包,刷卡推门。 一推开门,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浓重的酒味。 程笙肚子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她忙捂住鼻子,就见陆瑾琨躺在地上,满脸潮红,双目紧闭,已然醉的不省人事毫无意识。 狭窄的房间不足十平之大,连个窗户都没有,酒味烟味混在一起,呛的她眼都有点熏,房内一片狼藉,地上全是酒瓶跟烟蒂,床上、床头柜上到处都是花生皮花生壳,脏衣服在椅子上堆了一堆, 程笙开着门,让空气流通了一会,这才走进去,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她拧了拧眉头。 过了好一会,她挪到床边,把床上的花生皮花生壳扫干净,再把双肩包跟手包放到床上,她进了卫生间。 程笙长这么大没见过那么小的卫生间,不足一平米,在里面也就将将能转个身,连条毛巾都没有。她又走了出来,从包里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