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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禅姑娘 文案: 陆辰安一朝重生到现代,就在自己心悦已久的丞相傅淮床上床上醒来。 女装,扔到夜店还是用别人威胁自己陆辰安都可以忍,唯独不能忍受对方把自己当做替身,心中有别人。 甜宠掺虐,受会逐渐独立起来。 主cp【霸道独占欲强攻x小白兔人妻受】 副cp【无感情少女攻x傲娇外强中干女装受】【老干部攻x暴躁美人受】 最后各位小天使答应我,想弃文不用跟作者说(?﹏?) 一 床畔耳语 “哈啊...” 陆辰安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热,下腹传来奇怪的躁动直抵尾椎,眼皮也仿佛重若千钧,无论作何努力都看不清明眼前的景色。 他的意识随着一阵难耐的媚吟变得涣散,意识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 “陛下,丞相大人为您赐鸩酒一杯,让贱妾送来,请陛下快些喝下吧。”面容不清的华服女人身后,是黑压压的禁卫,往日发誓效忠自己的他们此刻脸上只有漠然。 不,不要,傅淮在哪,我要见他。 陆辰安仿佛看到自己狼狈又颓然的跌坐在地上,而女子的神色是不加掩饰的嘲讽:“丞相大人繁忙,愿您好自为之,贱妾也不想闹得过于难看。” 毒酒入腹,体内却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唯有胸膛中停止跳跃的心,疼的无法自抑。 “傅淮!” 陆辰安唤着丞相的名字骤然惊醒,视野所及皆是无边黑暗。刚才的那些,是梦吗? “专心点。” 耳垂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低沉的男音撩拨着陆辰安模糊的意志,尽管有些不适,但更多的是不可否认的快感。 缓缓睁开双眼,在漆黑的环境中,他才发现自己被身上的男人压制得无法动弹,手腕强硬的举至头顶,无法阻挡对方的入侵,剧痛让他几乎眼前一黑。 因索吻红肿的双唇微张,溢出口的却全是那沾染哭腔的呻吟。 他自己虽为帝王,二十年来却都不曾有过情事,因而被这声显然是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放肆,你是...谁,派来的...刺客。” 身下带来的疼痛几乎遍及五脏,陆辰安竭力克制着才缓缓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要!” “咔。” 短暂的开关声后,漆黑的房间刹那间亮了起来,陆辰安的眼睛被剧烈的明暗变化刺的发痛,下意识用手去挡,此时才发现自己白瓷似的腕上多了道明显的淤青,显然是刚才的男人过于用力抓出来的。 不过为何自己的寝宫变得这样明亮? 陆辰安垂下眼睑查看自己的身下,本应坚硬的雕花檀木床柔软到让人如坠入云雾,大腿内侧遍布惹人怜惜的红痕。 到底是怎么了? “疯了吗。” 说话的男人剑眉星目,五官深邃,鸦翼般漆黑的发丝下的眼神晦暗无比,像化不开的浓墨。 陆辰安认识傅淮十年,即使对方的服装古怪,长发也没了踪影,还是一眼就被他认了出来。 “傅...傅淮?”他嗓音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不成想自己死后还能再见到男人,这里难道是地府吗。 傅淮听到陆辰安唤自己的名字,俊朗的眉宇上扬:“装傻?” 在往日傅淮虽为丞相,龙应国的实际掌权者,也会尊称陆辰安一声陛下,如今面对他骤然变得恶劣的态度,陆辰安只觉得异常措手不及。 “丞相莫要放肆,这,这都到了地府,你以为寡人还会怕怕怕你吗。” 陆辰安挣扎着起身,用洁白的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想走到男人面前同他理论,保住一些身为帝王的尊严。不成想刚经过激烈的身体全然不受控制,直直的向下倒去。 傅淮冷眼在不远处,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地躺在木质地板上的陆辰安。 陆辰安在冰冷的地板上维持着那个姿势,自己有些幽怨的目视前方。 傅淮俯下身动作粗暴的想拉起躺在地下的小东西。本就精神高度紧张的陆辰安被傅淮这么一碰,跟小狗似的咬住对方的手不放,还含糊不清的呢喃着什么—— “朕不怕你,你有种就再赐死朕一次啊呜。” 男人本就晦暗的眉宇更加阴沉,他掐住正在胡闹的小家伙的下颚,强迫他同自己对视。 目光躲闪的琥珀色的杏眸亮如点漆,长而浓密的睫毛向上轻翘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眼皮下一枚小小的泪痣更为整副面容平添几分柔。像极了他求而不得的那个人。 “清醒点了吗?陆辰安。” 傅淮看着那双无辜的眼眸,凛声质问道。 陆辰安动了动唇,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是死去的人,再怎么闹都不会有关系。既然生前都从来没有,那死后还要这莫须有的帝王尊严做什么呢,倒不如跟他说个明白。 “放手。你杀了朕所有的兄弟,让朕当了十几年傀儡,最后赐毒酒都要让一个小小侍妾来侮辱朕,这就是你对朕,龙应王朝的国君的态度吗?” 傅淮听到这话后应是心中有所触动,他松开了陆辰安,伸手在紧蹙的眉心间按揉。 然后拿起床头的一块通体漆黑而且很薄的砖不知道在做什么。 “是我,一个人精神上出了问题,现在去你那。” 看到傅淮跟砖头说话,那块砖头还会发光?陆辰安的眼睛睁都大了,人死后的世界这么神奇吗。 这样想着,他揉了揉身下软到不可思议的床,上辈子因为自己天资愚钝又懒惰,总是惹男人生气,傅淮每次罚他都是让他深夜在门外跪着,从不手软。因而导致寒气侵体,在阴雨天气一躺在那张床上就浑身疼。 “穿好衣服。”傅淮挂掉电话后发出轻不可闻的喟叹,“现在坦白还来得及,‘陛下’。” “什么装的?朕为什么要跟你走。朕警告你,朕不会死后也为人鱼肉,丞相趁早死了这份心。” 陆辰安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大概是觉得眼前的男人不能再杀他一次,上辈子唯唯诺诺的他,说的话都是从前想也不敢想的。 “好,很好。” 傅允微微颔首,从衣柜中抽出三件很短的应是抹布的物品,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