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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缩了缩脚。 李申明盯着他的眼睛挺了好几秒忽然笑了,“以前应该让你去话剧团的,是老师没发掘到。”说罢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对着池砚开口,“两个男人,哦不,准确来说一人一妖在一起是没有前途的,方大少爷,一人一妖是有生殖隔离的,找个媳妇传宗接代去吧。生几个孩子延续起你们方家的族谱,免得本就剩下的这一个还长歪了方家可就彻底地断了后。到时候你哭着喊着要求一个方家复兴可就难咯。” 虚成心里一沉,这最后一句却是绕过了池砚直直对自己说的。 之前放池砚下来的事情李申明怕是都知道了,这就是在暗地着威胁他别做看不清势力乱抱树的蠢事了。 这老狐狸... 这边看着李申明转身就走的动作,蔚鱼也来不及琢磨是不是被看穿了急着便喊出了声,“老师,让我跟你走吧!我要报答你的恩情...”他在赌之前李申明掐他时下意识说的那句话,“蔚鱼,和我一起。” “哦?”李申明也不转身,眼神还是停在池砚身上,“你怎么看呢?” 池砚感受到他还饱含兴趣的眼神,紧绷的神经松开心里蓦地松了口气,“你知道的。” 两个人互相直接又坦荡地打量起对方无声的权衡后李申明终于闷声笑起来,摇着头便往门口走,而池砚毫不犹豫跟了上去,后面的虚成正想阻拦却被李申明抬手阻止,“让他来,不过方少爷应该有东西忘在房间里了。” “虚成,麻烦你帮他拿一下了。床尾的那截红绳,也许被被子遮住了,虚成你好生帮方少爷找找。” 池砚眼皮一跳同时扭头紧张地望过去!被发现了?! “是。”虚成走了过去掀开被子的动作有些不自然,果真在蔚鱼凸出白皙的脚踝旁安静地躺着一截红绳。 “方少爷,红绳可是祈福平安之物,还需要好好保管才是。”李申明微笑着,眼底一丝温度都没有跨步走出了房间。 池砚手心摊着那截红绳他脸色青白很是难看,在虚成的催促下跟着出去了。 “哐当!”传来上锁的声音。 房间里又只剩下蔚鱼一人,装修的温馨的房间沉浸在死寂的气氛里越发显得诡异。等了很久很久,彻底听不到任何动静后,蔚鱼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仔细看就会发现他额头的冷汗密密麻麻濡湿了碎发。 他将疲软的腿收回来,轻轻抖了两下冰凉的触感从膝弯处顺着裤管滑了下来,这才是池砚真正要给他的东西。 蔚鱼背靠在床头,晕眩的感觉已经好了不少,他举起那枚像硬币一样的东西摩挲着,上面细细密密戳了很多精细的孔,透过光看是一只长出四肢举着刀剑的鱼。 明明从未见过,此刻却涌上一种深深的熟悉感。 难道,蔚鱼忽然有些紧张,难道这就是那个...陵鱼...?即使被虚成反反复复灌输了很多,但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地切实接触到那个陌生又应该熟悉的种族。 长着四肢的鱼形图腾透过暖光发出柔和又神圣的光辉,那是割不掉的脐带是一种从血液深处注定的宿命。 “如果你,你真的是神,保佑...”躺在床上的俊美男子将铜钱合在手心,无比虔诚地喃喃了几个字。 - “方家?你是那个方家的儿子?!”幽暗的地底深处,一直不言语的虚成忽然发了狂鳞片暴起猛地扑向走在前面的池砚,“我艹!”池砚猝不及防被重重地摔到地上先前受伤的肩膀又活生生被震得几乎骨折。 已经半兽化儿的虚成跨坐在池砚身上,粗壮坚硬的手臂死死抵住他的肩膀几乎是嗜血的眼神! 生阴穴 Chapter53. 这是一个格外空旷的地下空间,最中间飘着一束金黄色的光然而怎么瞧都不像是火。 漆黑的环境看不清四周究竟有多大,只能听到重物落地的拉扯声和咒骂声激起的阵阵回音。 “你有病吗?!” 池砚觉得自己的肩膀已经骨折了,那一大片都变得麻木又沉重让攻击袭来的时候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被迫又结结实实地遭受了一拳!温热的液体从额角不停地流出,池砚咬牙强撑着晃了晃脑袋企图减轻晕眩感。 前不久在进桑还轻轻松松被自己打服的人不过半月就增强这么多,显然是有外力的帮助...他不过愣神一两秒接着一阵劲风逼近!完全打红了眼的妖兽挥舞着他那已经完全兽化遍布鳞片的拳头就要朝池砚的脸打来!若是这一下打实了,下一秒就能看到脑浆涂地的惨状! “艹!”就在拳头已然贴近额角的时候,池砚突然做出一个不要命的动作。只见他猛地屈膝蜷曲起上身差点被腰腹处的巨力活生生扯回去。 虚成看来是真的想弄死池砚使出了百分百的力气,只是可惜了。 骑乘位的上方重心全放在压制腰腹部的同时就暴露了自己最大的弱点。 变故只在一瞬间! 池砚将下颚尽力回收到紧贴脖子,还有直觉的左肩曲起的同时伸长了小臂,就在虚成的拳头几乎挨到他鼻梁的同时小臂尽头食指和中指不加思索地往虚成的眼眶扎去! 虚成在池砚挣扎着往前仰的时候瞬间就明白自己失策,然而挥拳巨大的惯性让他无法收回来这个致命的纰漏这也导致他的面部完全清晰的袒露在对方的攻击范围内。而池砚显然也不是吃素的,知道陵鲤浑身鳞片坚不可摧唯一的弱点就是眼部。 虚成金黄色的竖瞳渗出血丝在手指即将戳中之时猛地一甩尾巴!沉重的尖尾将他们两人双双摔倒到一侧的同时这边猝不及防被摔让池砚的手指错了位直直地戳到了陵鲤双目之间坚硬的鳞片!顿时指骨处传来钻心似的一阵疼痛后转而被震得没有知觉。 而虚成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为了保护眼部不顾重心还前倾着强行用尾巴往侧面摔倒这让他的韧带被活生生扯长甚至扯断同时五脏六腑都轰地疼着。 空旷的洞穴里剧烈的喘息声混着幽暗的回声起伏不断地响起,然而在他们之外却是无边的寂静就好像被四周的黑暗阴影全数吸了进去。 “这里可不是什么血都能留下的。” 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李申明终于舍得脱离出来,他冷着脸看尸体一样打量着瘫倒在地上的人,像是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