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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女朋友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 “那什么样的女孩才能成为你的女朋友?” 什么样的都成为不了啊。 我做出认真思考的模样:“什么样的啊……” 突然想到几年前看过的一个席宗鹤的访谈,主持人当时也问他,什么样的人能成为他的爱人,他当时已经经历过腿伤、情伤各种伤,想了很久才说:“要全心全意爱我的人。”当时主持人还笑他,说他要求太低了,这样的标准能达到的人估计可以绕地球一圈。 席宗鹤当时只是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电视机前的我却知道,这个标准在他看来并没有那么容易达成,甚至可以说,能做到的太少了。 粉丝做不到,亲人做不到,恋人也做不到。这不是要求太低,相反,这样的要求实在太高了。 之前的访谈,一旦问到关于理想型的问题,我都会千篇一律套以“温柔”、“善解人意”、“体贴”等等的模板答案,但今天不知怎么,就想答点不一样的。 “要能够让我全心全意付出的人。” “哎呀,你这样的说法可真是太狡猾了,也就是说还是要看你自己喜欢是吧?”对方自以为看穿了我话里的小把戏。 “算是吧。”我点了点头。 做完访谈,我本预坐车离开,不想刚走出杂志社大门,上来一位西装革履的先生,毕恭毕敬地请我借一步说话。 桑青狐疑地注视着对方,挡在我面前:“你是什么人?怎么连规矩都不懂,起码也要自我介绍一下吧!” 年轻男人镜片下的眼角明显地抽动了下:“我是容总的助理,容总今天正好与杂志社的王总在附近用餐,知道顾先生也在,就想见一面,说两句话。” 容珅要见我? 我随意望了眼四周,果然见一辆加长的黑色商务车十分引人注目地停在不远处的街角。 “我接下去还有些行程……”我没有什么话好与他说,也不想见他。人心太坏,谁知道老变态是不是又想耍阴招。 可对方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要将我请去,面不改色道:“容总说可以送您过去。”他看了眼桑青,语带机锋,“您的经纪人可以在后面跟车,只是几句话而已,说完就放您走。” 话都到这份上了,不去就实在太不给容珅面子,也显得太怂了。 我整了整衣襟,转头冲桑青说了声:“我过去见一见容总,你跟在后面吧。”同时给了他一个“见机行事”的眼神。 桑青接收到我的眼色,点着头道:“好,我知道了。” 他一贯机灵,真有什么事,该也能随机应变。 随助理来到车前,他坐进副驾驶座,把后排单独的私密空间留给了我和容珅。 商务车很宽敞,投影、香槟、舒适的皮沙发,十分不错的环境,却因为容珅的存在,让我有些芒刺在背之感。 容珅见我上车,微微坐直了身体,示意我“坐”。 “容总,好久不见。”我冲他点了点头,找了个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了。 容珅静静看了我片刻,看得我浑身不自在,他才缓缓启唇:“最近热播的那档综艺秀我也看了,很不错。” 见鬼了,容珅难道因为一档综艺秀成了我的路人粉?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错愕,他轻咳了声,从一旁冰桶取出香槟,倒进一支细长的玻璃杯中。 “别紧张,咱们就随便聊两句。”他将酒杯递向我,“小时候……你妈妈跟你提起过我吗?” 我双手接过了,硬着头皮回答他的问题:“她不太和我们提以前的事……” 为数不多的一点信息,还是从她和顾源礼的争吵中东拼西凑出来的。 我妈曾经是容家的养女,与容珅从小一同长大,有点童养媳的性质,后来顺理成章订了婚,打算过几年两人完成学业就结婚的。结果我妈认识了顾源礼,被他迷得晕头转向,才认识三个月就同他私奔,放弃了曾经拥有的一切。 这在以前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她却宣称是为了爱情。 爱情真是个好借口,将一出自私又不负责任的闹剧,妆点的凄美动人。可惜最后走不到happy ending,从另一个角度看,也可算大快人心了。 无论男女,出轨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前有我妈的教训,后有江暮的例子。 “辛苦吗?” 我猛地回神,双手握着香槟看向容珅,一哂道:“辛苦?生活吗?活着哪有不辛苦的。” 他听了我的话,脸上肌肉细微地抽动了下,似乎想说什么,又强自按了下去。 “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来找我。” 然后被塞桌球? 我满口答应:“好,有需要我一定去找您。” 他瞥了眼我手里的香槟:“怎么不喝?” 我攥紧了手,笑道:“等会儿还有工作,喝醉了不好。” “不用喝很多,喝一口就行。”他接着劝,“不会这个面子也不给我吧。” 我笑容顿僵,咬了咬牙,双唇轻触杯缘,仰头喝下一口香槟。 喝完后,我还举了举杯,给他看我喝过了。 容珅满意地笑了笑,又问我:“你下一部片子定档了吗?” 下一部片子应该就是马导的了,这片子估计会在暑假档上,只要不再出什么幺蛾子的话。 “还没有,不过听制片方说快了。” 我们实在没有太多的话好聊,经历了短暂的静默后,我主动开口,让他停在路边就好,不必占用他的时间送我。 他兴许看出我的坐立难安,按下车中对讲按钮,让司机就近停下。 假笑着与他告别,下了车还目送他离去。等车开远了,我立马转身朝着一棵树弯腰呕吐起来,边吐边扒喉咙。奈何那一口酒消化的极快,怎么也吐不出来。 桑青随后赶到,见我这阵仗吓一跳,忙下车来扶我:“怎么啦?那老东西给你下药了?” 他声音又尖又细,简直要叫破音。 我吃力地直起腰,抹了抹唇角:“可能是我多想了吧,总觉得他怪怪的,反正小心点有备无患。” 翌日一早,我启程飞往海岛参加综艺录制。与往常不同,这次机场和酒店都有不少粉丝接机,见到我就尖叫着涌过来,举着写有我名字的灯牌,喊着“糖糖我爱你”。 这种热情我从来没感受过,有些受宠若惊。一张张替她们签着名,合影的要求也有求必应。 好不容易摆脱粉丝在保安的护持下进到酒店电梯,雯雯又兴奋又不可思议地说:“顾哥,你这是要红了啊!”说完她又自言自语补上一句,“不过怎么也该轮到你了,你都快三十了,这个岁数红正好!” 晚上在曹熙和姜烟的组织下,几个已经到的嘉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