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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遗憾的道理。 凡事都要趁活着,爱人也是。 听到我的答复,席宗鹤从刚刚开始就稍显僵硬的五官表情骤然松懈下来,唇角都不自觉微微上扬。 他展臂拥住我,把我紧紧搂进怀里。 “谢谢你,顾棠。”他将唇压在我的鬓边,继没头没尾问我怪不怪他,又没头没尾的感谢上了我。 不过,他要谢我的地方的确很多。 我回抱着他,与他身体相贴着。烟火很美,风很舒服,我闭上眼,心中情绪满涨。 这样的场景,我曾经做梦都不敢想。 “不客气。”我笑着说。 第60章 “A!” 雄狮小队经过一系列努力,终于顺利救出姚博士,然而致命武器“黄恶魔”却已落入恐怖分子手中。 白鹤骑着摩托,杜宾跳跃于屋脊之上,蔷薇开着吉普,三人分头在纽约街头展开追击战,势要将“黄恶魔”追回。 杜宾自一楼顶疾速跃下,安稳落到另一屋脊上,他几乎没有停留地向前奔跑至边缘,忽然发现跳无可跳。眼看恐怖分子即将远去,正暗自懊恼,楼下骤然响起口哨声。 “下来!”白鹤升起头盔护目镜,冲顶上的杜宾吼道。 杜宾左右看了看,发现一根落水管,毫不犹豫地将它当做滑竿迅速滑向地面。 两人回合后,白鹤转动油门,如一支离弦的箭,朝街口驶去。 当摩托车逐渐追上前方恐怖分子时,杜宾从后座直立起来,掏枪瞄准前车射击,而蔷薇则不断在旁用车身撞击着敌人的车辆。 除驾驶员外,其余三名恐怖分子不约而同探出车窗,朝他们三人射击。 暗骂一声,为了躲避子弹,白鹤不得不驾驶着摩托在道路上蛇形起来。这直接导致杜宾难以瞄准,无法还击。 “队长,左转,超过去拦截他们!”耳机里响起图灵的声音。 白鹤毫不犹豫,转动方向,驶进了道路旁的一条小巷。 杜宾搂着白鹤的腰,突然觉得手心微湿,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血迹。 “队长!”他一时惊恐的声音都变了调。 “闭嘴。” “你受伤了!” “我知道。” 见他这样硬撑,杜宾之前种种彻底爆发:“你知道了个屁!”说着用力按压在白鹤伤口处,趁他吃痛夺过方向握把,减速后将人一把推到了地上。 杜宾盯着地上的男人,按住耳麦道:“图灵,在我现在这个位置,过来救援,队长受伤了。” 话毕再不停留,油门到底,如疾风一般驶离。 靠着不凡的身手以及一点主角光环,杜宾与蔷薇合作无间,一路追至帝国大厦顶楼,将恐怖分子逼入了死角。 激烈的打斗后,恐怖分子手里握着“黄恶魔”跌出屋顶,他惊恐地想要抓够着什么,一松手,装载着生化武器的金属罐脱手而出。 慢动作一般,蔷薇奋不顾身整个人都扑了过去,堪堪抓住了那支承载全人类命运的病毒。就在她也要坠下高楼时,杜宾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双腿,终止了她的自由落体。 蔷薇满头是汗,额角还破了一道口子,脸上却升起一抹庆幸的灿笑。 “吓死老娘了,差点就完球了。” 杜宾脸涨得通红,吃力道:“有什么话……你上来再说!” 我坐在路边的保姆车内休息,远远就看到一身皮衣,头上戴着黑色头盔的高大男人缓缓朝这边走来。 他先是脱掉闷热的头盔,露出浸染了汗水的俊美五官,再是用牙齿咬去手上的皮手套。 走到车前时,他随意地将两样东西往座椅上扔去,接着拉下皮衣的拉链,脱掉了外套,只余里面一件黑色的背心。 做完这一切,他舒出口气,在外面吹了会儿风才上的车。 “累吗?”我问他。 他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抬起一条腿懒洋洋地架在我大腿上。 我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小腿,从饮料柜里拿出一瓶冰的气泡水给他,随后替他不轻不重地按揉起了腿部的肌肉。 他仰头灌下好几口冰水,舒服地眯起眼道:“晚上我要全身按摩。” 我手一顿,问他:“明天不是去加州吗?” 今天我和席宗鹤的戏份就全部完成了,明天我们将启程前往加州,去生殖中心见我们的孩子,见证她的出生。 “那又怎么样?又不用你生孩子。”席宗鹤莫名地蹙眉道。 我瞬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按得他一下闷哼出声。 他瞪着我,刚要开口说话,尚颜正巧从我们车前路过。 “欸,我……”她可能有什么事找我们中的一个,但一见车里的景象便立马闭嘴,换上一副嫌弃的表情,“日啊,辣眼睛!能不能对单身狗友好一点啊?”说完她转身就走,走前还冲我们比了个中指。 我和席宗鹤整日出双入对,基本不避讳外人,虽然没出柜,但剧组上下该知道的应该都知道了。 晚上到底还是给他做了个“全身按摩”,白天没见他多累,晚上到出力时竟然就喊起累来,说自己腿疼,只能躺着。 他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注视着我,哪里有一点疼痛的样子。 我坐在他身上,咬牙起伏着,睫毛都染上了汗水。 “顾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摸上我的腹肌,带起一阵震颤,“明明肌肉多了,身体却还是跟以前一样柔软。” 我眨了眨眼,颤声道:“嗯……多拉,多拉韧带。” 韧带软了,做起武打动作也会更飘逸好看。 他直起身,我惊喘着攀住他的肩膀。 “顾棠,你这样真美。”他摩挲着我腰臀相接的地方,将唇印在了我的锁骨上。 我这样是什么样? 被欲望折磨的样子?依附他的样子?渴求他的样子?亦或是全部? 不等我想明白,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夹紧我。” 我条件反射收缩了下入口,他低喘着将我仰面推到在床上,俯视着我道:“不是那里。”他摸到我的小腿,将它牢牢固定在自己后腰,“是这里。” 我有些脸热:“你……” 才吐出一个字,声音就变得支离破碎,被他迅疾的动作彻底打断。 这个时候,他的腿倒是又不痛了。 “顾棠,你爱我吗?”情到浓时,他俯身亲吻我的唇,黏黏糊糊地问我。 我按着他的后脑,眼角都要飙出泪水:“爱……” 他退开一些,像是要将我看得更仔细。 他抚摸着我的脸颊,喘息道:“我也爱你。”说罢便深深吻住了我,用力地将我所有的声音都封在了喉间。 翌日一早,我们两个坐飞机抵达了加州。 生殖中心很静,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