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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奇。给钱。”胡疤的手又往前伸了伸。 罗勃轻轻按下胡疤的手,笑得很温(不怀)和(好意):“你总是冒冒失失的,别再丢了。正好我也要回去,不如再护送我一程,到了你们山下把酬金一起结算给你。” 考虑他(和钱)的安全带他回去还再给他个活干…… 唔,这人真好。 胡疤如是想。 —·—·—·—·—·—·—·——·—·—·—·—·—·—·— 归程初起,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罗勃问胡疤:“有没有兴趣去劫富济贫一下?” 这可是大英雄才做的事啊! 胡疤呆毛都要竖起来了:“当然!”完全没有怀疑一个大少爷为什么要提出来这种事。 小强盗很喜欢,大萝卜很满意。 于是他们一路上“行侠仗义”。 ...... 有一次路过一个叫“清风馆”的小楼,门口站了个清秀小生,扭啊扭地挥着一张小手帕。 “这是什么地方?”胡疤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问道。 罗勃被他问得不自在:“咳咳,就是,嗯,那个……的地方。” 胡疤丝毫没有听出罗勃声音里暗藏的尴尬和羞涩,“噔噔噔”跑上前去问那小生:“这里是打尖的还是住宿的?” 小生掩唇一怔,随即笑开:“小公子,这里又既可打尖又可住宿。” 现在那么纯洁的少年郎可不常见了呢! 胡疤转脸挥挥手:“罗勃!天色已晚,我们就住这里吧,生意好像还挺不错的。” 那小生笑得更厉害了。 罗勃语气僵硬:“你……确定?” “嗯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才怪啊! 进店,胡疤很豪气:“掌柜的,来两间上房!”反正花罗勃的钱。 引他们进门的小生凑在“掌柜”耳边说了几句,那“掌柜”眼珠一转,笑着说:“哎呦可真不巧~本店就剩一间二楼大床房啦,不如两位客官将就一下如何?” 罗勃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胡疤,希望他可以…… 胡疤被他这么一看吓得一冲动,脱口而出道:“可以!” 罗勃:“......!!” 虽然他确实又有那么份心思,但是没想着那么早就……啊! 半柱香后,两人在一间香气扑鼻色彩旖旎的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不过在一起呆了半年多,胡疤在罗勃面前也很能放的开了,隐藏在最深处的小性子也都暴露无遗。他往床上一扑,大声嚷嚷:“我的,床是我的!你不许和我抢!” 罗勃走到另一边坐下,无奈道:“床那么大,你一半我一半,行吧?” “......行吧。” 想来想去,胡疤想出一个好办法,他从柜子里扯出一条新被子,折成长条形状铺在床上,“这边是你的,这边是我的。不许越界!” 罗勃看了看对方明显比自己大的地盘和床上高高的一条,正想开口打趣他,又听见胡疤充满疑问的声音:“咦?这是什么?” 他手里拿着一本册子,装订精致。 罗勃一看封皮上的字,脸色就变了:“别看!” 晚了。 胡疤已经翻开了那本册子,几息之间,他从脖子到额头上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了血。 罗勃迅速的从他手里抢过那本小册子扔出去,转身不让胡疤看见自己同样烧的通红的脸,却露出了一样红红的耳朵尖:“睡,睡觉吧。” 胡疤也不敢看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夜里,两人背对着背,都没睡着。 罗勃满脑子都是胡疤刚刚脸红的样子,胡疤却在想之前在楼下不小心听到的几个涂脂抹粉的男子说的话。 “哎,你说这两个人谁在上谁在下啊?” “应该是那位贵公子在上吧,看着就是十分的稳重呢。” “我觉得吧,是那位小公子在上。虽然他有些瘦,可气势很强诶!” “......” 想着想着,胡疤就红着脸睡着了。入梦前,脑海里闪过小册子里的那张图,心想:“原来在上在下是这个意思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罗公子也挺纯情的呢~ 第3章 第 3 章 第二天一早起来,两人就飞速收拾好了自己,天蒙蒙亮就结了房钱离开了。 走出去的他们在车上相对脸红,听着老车夫的咳嗽和他呼吸时“呼哧呼哧”风箱般的声音,而收拾房间的柔美男孩惋惜地拾起那本被胡疤扔出去的小册子,又换上新床单:“唉……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经了这么一件事,罗勃就没有心思再带着胡疤到处玩了,胡疤也不再有什么心思去劫富济贫。 要说那件事以后有什么能稍稍吸引一下胡疤注意力的,就是江湖上盛传的侠盗“胡萝卜”事件了。 别看罗勃一副君子如玉谦虚恭谨身形单薄弱不禁风病病歪歪风烛残年(咳咳,过了)的样子,武功还是满不错的。 数次于月黑风高中和胡疤一起,掀了好几个令百姓怨声载道的贪官污吏的老底,再把劫来的财物偷偷放到受害者和贫民家里,把证据放在当地主政官员的桌案上。 有一次,他们俩进了一个贼官院里,却发现那肥硕如猪的官员还在和小妾、嗯、就是那啥那啥,两人一尴尬,便赶紧藏了起来。 因为就这么听着那隐隐约约声音太羞耻了,还会有些生理上的难受,两人就找了点事情做—— 剪刀石头布,五局三胜,输了的用炭笔在墙上写名字,后加“是大蠢猪”。 没错,就是那么幼稚。 不过就胡疤和罗勃他俩自己玩玩儿,走之前会清理干净的。 两人也都是胆子大,又确信不会发出什么声音,过后痕迹也好擦,就放心地玩了起来。 第一场胡疤就输了,就在罗勃写了一个“胡”时,少年耍赖抢过炭笔,歪歪扭扭地写下“萝卜”两字,然后抬头挑衅地看着对方,尽力掩饰自己不会写后面的字的尴尬。 正巧这时屋里的完事儿了,胡疤怕罗勃看穿了笑话他,急忙拽了他往屋子外间里去。一番洗劫后速度走人。走得太急,不知是谁的衣摆扫到了一个笔洗,那笔洗“哗”地一声撒了水,又“砰”地一声掉在了地毯上,最后“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