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一下碎成渣。 惊醒的小妾:“啊——!!” 同样被惊醒的肥猪:“啊啊——!!” 胡疤:“啊——” 罗勃:“......”你叫什么啊。 肥猪官员:“来人哪——抓刺客啦——”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快跑。 罗勃拽着胡疤出了屋门翻墙头跑路。 两人都没想起来外面墙上还有三个大字。 没过多久,江湖上的众位便把几次“正义事件”联系到了一起,并依靠强有力的证据和强大的推理能力(……并没有),得出了侠盗“胡萝卜”近日以来“伸张正义、除暴安良、劫富济贫、功德无量”的结论。 于是各位说书人有了新题材,但众说纷纭,有说胡萝卜是一位江洋大盗的,也有说是两个男人组合的,有说一男一女的,一群人一个组织的,还有说……是双性人的…… 一日他们在一个茶馆喝茶,只见那说书的大爷猛灌了口水,手中扇子一打:“哎,在就说那江湖侠盗‘胡萝卜’,两个天生双性人,从小被父母抛弃,又惨遭恶官蹂.躏,后来逃出,机缘巧合之下被慈悲高人收作徒弟,长大后兄弟姐妹两人立志杀尽天下之为恶者……” 胡疤:“......”双性人,兄弟姐妹两人,什么玩意儿!? 为啥他不知道这些啊!? 还是抓紧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地赶路吧……这些江湖传言真是害人不浅啊…… 呜呜呜......寨主爷爷江湖好可怕…… Q_Q 可就算是这样赶路法儿,也补不上之前路上瞎玩儿耽误的不少行程。紧赶慢赶,到了山下时,也是胡疤离开山寨的第十三个月份了。 要说不想家那是假的。 但是要和罗勃分开了,也挺不舍的。 “不。”胡疤想,“只有一点点舍不得。” 他坚持。 无论如何,寨子是一定要回的,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呸!)。马车一停,胡疤就跳了下来,伸爪:“钱呢?” 罗勃公子难得死皮赖脸:“要钱没有,要人一个。” 胡疤已经等不及要去见他亲爱的寨主爷爷了,偏生这个家伙又在这儿浪费时间,一气之下胡疤想起了自己一年没做过的本职工作——山贼强盗(当了一年的保镖和侠盗)——打家劫舍哪家强,东边山上找胡郎! 当机立断地决定...... 重操旧业! 罗勃公子就这样满面笑容地被胡疤劫上了山。 也许是人到了熟悉的地方就会有熟悉的感觉,胡疤又有点儿觉得这家伙是个傻的了:“你都被劫了,还那么高兴?” 罗勃如沐春风:“嗯,高兴。” 第4章 第 4 章 胡疤不太明白他在高兴些什么,只是隐约感到不会是什么太好的事情。 他一向奉行“想不明白就不想”的原则,便把那个荡人心怀的笑容抛在脑后,自顾自地把大白萝卜劫进了寨子。 说是劫,也只是拿了根细绳松松地绑了一圈。 胡大侠才不会承认他不舍得捆萝卜呢。 到寨子里,胡疤在众人惊讶目光的注视下,一路把罗勃拖进了自己小屋的隔壁:“你在这里呆着,不许出去乱跑,不许把绳子解开。” 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不许笑!” 罗勃听了他尽力装出来的恶狠狠的语气,强忍住笑意点了点头。 胡疤这才满意地出去了。 等胡疤走远了,罗勃听到外面有人低声道:“一年多没回来了,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回来也没什么成果,还劫了个小白脸。我看他这一年也没干什么正经事儿,还说不是霉灾……” 罗勃走到窗边,一个冷眼看了过去,吓得那几个嚼舌根的人立时噤声,动都不敢动。 “还是把小家伙带走吧,”罗勃想,“这寨子……有些乱啊。” —·—·—·—·—·—·—·—后—·—·—·山—·—·—·演—·—·—·武—·—·—·场—·—·—·—·—·—·—·— 胡疤找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寨主。 看见那老头鬓角愈发雪色的头发,胡疤心里一阵泛酸,不由得含泪奔了过去:“寨主爷爷!” 老寨主也眼角湿润:“小胡疤~” 就在两人马上要抱到一起时,老寨主从身后蓦地抽出一根柳条反手就抽:“我打你个小王八蛋!一年多了,打个劫一年还回不来?小兔崽子,不回来就不回来,连一点儿东西都劫不着……” 胡疤早有预料般地躲过,但还是挨了几下,抽得他乱蹦:“嗷寨主爷爷别打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还劫了个人回来呢,连人带财都劫回来了!” 老寨主瞬间停手:“真的?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家住,做何营生?”他怎么有种怎么不好的预感呢。 胡疤揉揉被抽到的地方,真是疼死他了。不过寨主爷爷这力道只是当时挺疼的,其实连个疤痕都不会留,更不会伤着内里:“嘶……他叫罗勃,京城来的,是个……” 胡疤话还没说完,老寨主就又飙了起来:“打死你个死小子!你劫谁不好你劫他?!别跑!站住!” ...... 一柱香以后,胡疤被老寨主押到罗勃面前赔罪。 给人松了绑,老寨主带着胡疤站在罗勃面前。 老寨主鞠个躬,胡疤就跟着鞠个躬。 老寨主的声音诚惶诚恐中带着歉意:“二王爷恕罪,小儿无状,多有冒犯。 ” 胡疤就用歉意而诚惶诚恐的声音跟着说了一遍:“二王爷恕罪……” 等等......二王爷?! 胡疤震惊地抬起头,看了看罗勃,又看了看老寨主,感觉自己的人生像是一只被从天而降的大石头砸到的瓷杯一样“咔啦咔啦”地碎裂了。 罗勃无奈,对老寨主使了个眼色。老寨主会意,直起腰板起脸:“小疤,你先出去。” 胡疤还没缓过神来,愣愣地应了一声走了出去,还十分贴心地顺手关上门。 哎不对啊! 这事儿好歹和他有点儿关系,他凭啥不能知道啊? 转脸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听。 屋里只剩罗勃和老寨主两个人相对无言。 良久,老寨主先打破了沉默:“王爷请坐。您这次前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