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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停发抖,眼眶热的渗出泪水来。 裴天天微闭双眼,仰着脖子,喉结滚动的动情样子异常性感,单忠孝偷瞄了一眼就再次慌忙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待到一切结束,裴天天便趴伏在单忠孝的身上满足的吸着他的味道,而单忠孝早已全身僵硬,那只碰过裴天天的手更是彻底的石化了。 裴天天自嘲的笑了笑,起身去抽了几张纸巾,将自己和单忠孝的手清理干净,随即离开了包房。 单忠孝四周围的空气瞬间凉了下来,他低低的叹了口气,恍恍惚惚的闭上了眼睛。现在的状态他是走不动了,不如就在这里睡一觉好了。 下一秒,包间的门又再次打开了,一个人走到近前坐了下来,带来的还是刚刚熟悉的气息。单忠孝勉强睁开眼睛,看见裴天天手中拿着刚才被丢在地上的制服。 裴天天沉默的将衣服披在他的身上,就在他身旁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单忠孝等了又等,也不见裴天天说点什么,只好率先打破沉默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也太没有防备了吧?就这么一个人醉醺醺的睡在随时都有人可以出入的公共场合?” “……” “你睡吧,我在这边坐一会儿。”裴天天也没有看他,就好像是对着空气在说话。 单忠孝心里突然觉得甜甜的,不可抑制的扬起了嘴角。他犹豫再三,还是试探着将手伸了过去,碰了碰裴天天的手。 裴天天没有甩开他,反而紧紧地回握住他,声音也柔和下来:“快睡吧。” 单忠孝就这样牵着裴天天的手安心的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当易理推门而入的时候,一眼就望见单忠孝披着公关的制服在沙发上睡的正熟,裴天天牵着他的手安静的坐在旁边。空气中弥漫着激情散去的味道,立刻就能让人明白之前这里发生过什么。 易理怔了一下,开口询问:“你们……” 误会 ... 裴天天看到易理也愣住了,目光自然而然的蓄满了敌意,像一只被侵入了领土范围的幼小狼崽。他不客气的问道:“你有事吗?” “呃……”易理僵住,一时间倒编不出什么好的理由。 其实他刚刚看到单忠孝拿着酒瓶歪歪斜斜的进了包间,不出一会儿裴天天也跟了进去。对于裴天天这个人易理还是有印象的,那天在洗手间似乎就是他将单忠孝堵在了隔间里,之后又来找过他,显得一副纠缠不休的样子。 所以易理不禁有些担心,害怕单忠孝再次被裴天天骚扰,就想过来制止,无奈又被几个富家小姐缠了一阵,好容易脱身赶来,看现在这个情况却好像还是迟了。 裴天天没有办法不怀疑易理进来是约了单独和单忠孝见面,心里便犯了酸,恨恨的直磨牙,手上的力气就不自觉的使的大了,攥疼了单忠孝。 “嗯……”单忠孝手上一紧,清醒了些。他揉揉眼睛,支起身子,看见眼前除了裴天天外还站着个人影,有些茫然。他调整了半天焦距,才逐渐看清了眼前的事物,那人的脸也就变得清晰起来。 “……易理?” “阿孝,你……”易理突然觉得难以启齿,本来他是好心想替单忠孝解围,但现在瞧着单忠孝坦然的态度,反而显得是他多管闲事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单忠孝醉意减轻,但一觉睡醒脑子仍旧浑浑噩噩的,一时搞不清状况。 “……”易理被问得无言,看到裴天天望着自己的眼神也是一副多此一举的嘲弄表情,便有些下不来台,他只好木然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这边做生意,打扰了。要是结束了就赶快出来吧,外面有些忙不过来。” 他原本以为单忠孝在坚守着自己的原则,不去做为了钱出卖身体的事情,却没想到还是失望了。 单忠孝眨眨眼睛,没理解易理说这话的意思。裴天天的脸却瞬间绿了,他蹭的站起身来下逐客令:“现在请你先离开可以吗?我需要一些私人空间。” 易理脸色也不好看,他看还愣在当场的单忠孝完全没有一丝羞愧,转身大步离去。他一点都没有连嵘的影子,之前那些莫名亲近的感觉,大概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易理他怎么了?”单忠孝脑子里那根筋还没有搭上,完全不理解易理愤然离去的原因。 裴天天的脸冷了下来,刚才心底升起的点点温情被易理的一句话完全打散。他俯身盯着还不在状态的单忠孝,沉声质问:“你在做生意?” “啊……”单忠孝一愣。 他竟然都不否认…… 裴天天心脏又酸又涨,一股怨气无法发泄。每次都是这样,在他觉得这次稍微接近了他一点以后,总是一盆冷水浇头,告诉他又是自己幼稚了,多想了。真他妈…… 为什么他始终都没有办法真正触摸到这个人呢?总是隔着点什么,以前是套着尊师重道外套的师生关系,现在却变成了赤 裸裸的买卖关系。单忠孝看着他的时候是不是总是带着个身份,把他当成特定的对象去对待,完全没有想过两个人的未来? 可他却不然,不管单忠孝是谁,他想要的都只是单忠孝这个人而已啊。 与其现在这样得不到他,一个人痛苦挣扎,还不如毁了他! 裴天天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扑上去,带着暴虐的气息再次咬住单忠孝的唇瓣。单忠孝立刻被吓傻了,本能的拼命挣扎起来。 “裴天天,你干嘛?快点放开我!” “这时候你还立什么牌坊啊?不是卖吗?不是做生意吗?老子有的是钱,买你这样的多少次都可以。刚才不是也做过了?只用手做一次能有多少钱,你一定觉得不满足吧。这次用嘴做,还是用下面做,你来选,开个价,现金、支票都行。”裴天天状若疯狂的一只手压制住不断挣扎的单忠孝,一只手急切的去解自己的皮带。 “你胡说什么呢!”单忠孝这回终于听明白了。原来他和易理都把他当成是出来卖的了?他究竟招谁惹谁了啊。 刚才温柔安静的牵着自己的手的裴天天就好像是醉酒后的一场美梦,现实中的这个人却如同野兽一般的揉弄着自己,满嘴污言秽语,极尽所能的污蔑他,嘲弄他。 单忠孝心中剧痛,委屈、惊吓、恐惧令他整个人都筛糠般的抖了起来,眼泪直直的掉落下来。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眼前的裴天天仿佛没有当他是个人,暴虐的态度毫无温情可言,残酷的语言逼得他羞愤欲死。好脾气的单忠孝也终于爆发了。 “你滚开!我才没有卖!”单忠孝的手急挥过去,想要打开裴天天,却一把被裴天天握住了手腕。 “你没卖?那刚才你和我那样算什么!”裴天天大叫,眼中燃烧的火焰让单忠孝不自觉的一缩。 “我……”单忠孝顿住了。难道要说是因为喜欢他,自愿任他对自己做任何事吗? 两个人在各方面的差距都如此悬殊,他一把年纪,怎么可能痴人说梦,傻傻的幻想两个人是出自真心?单忠孝眼泪汹涌的流下来,皱起一张脸,丑的半死。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心脏好难受,单忠孝攥紧裴天天的衣领,抽噎起来。靠近他也不对,远离他又不让,凭什么他要这么霸道? 裴天天被单忠孝的眼泪震住了,呆呆的停在原地,喘着粗气,单忠孝在他的怀里越哭越凶,鼻涕眼泪全抹在了他的高档衬衫上。 “你哭了?你哭什么?我才是受害者吧。”裴天天的心底瞬间软了一块,自己的眼眶也红了。单忠孝一副伤心到半死的样子,让他觉得好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似的。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有多疼? 单忠孝含着眼泪摇摇头,泪眼朦胧的望着裴天天,眨眨眼,一滴眼泪就又顺着脸颊掉落。他这副模样看在裴天天的眼里美的不像话,之前的嫉恨怒气就突然一扫而光,只剩下想要热烈拥吻他的冲动。 他轻柔的替单忠孝拭去眼泪,急切而细密的亲吻绵绵落下,怀中的单忠孝像小动物般的颤抖躲闪着,闭着眼睛抽噎,双手紧张的死死攥着自己的衣领,那种看似不经人事的青涩反应更令裴天天陶醉。不管了,反正现在他是他的。 “单老师,你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对不对?还是你只喜欢刚才那个男人?” “我没有……” “是没有喜欢我,还是没有喜欢那个男人?嗯?”逗弄单老师真的很有趣,对他越好,他就越是一副战战兢兢的表情。以后他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因为他发现对单忠孝这样的人就只能采取甜蜜温情战术。 裴天天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单忠孝又再次昏昏然的全身都软了下去。每次只要裴天天一对自己温柔,他就没辙了。 “我没喜欢易理。”单忠孝小声说出这句话,脸已经红透了。 好可爱。裴天天眩晕着,伸指抬起单忠孝的下巴,低头吻住了他,重新缓缓把他压在沙发上,而单忠孝自然而然的揽住了他的脖子。 天,现在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吧?这、这不是要做下去吧?那不是很疼吗? 单忠孝云里雾里的被裴天天拥着,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微微喘息着,却一点把裴天天推开的想法都没有。这下他彻底完蛋了。 “你当我是死的么?我可不要莫名其妙的和你们两个人3P。”连嵘的声音突然阴沉的冒了出来,单忠孝脑中一个激灵,立刻手忙脚乱,条件反射的一掌挥开裴天天。 “又怎么了?”裴天天看到单忠孝一副惊吓到的表情也怔住了,难不成他每次都要半途而废? “等、等一下。”单忠孝慌慌张张的提着裤子,活像偷情后被抓包的奸夫。连嵘醒了,这下麻烦大了,一想到刚才自己丢人的表现都被连嵘看了个遍,他心里就一片苍凉。 裴天天起初正想发火,就是再有风度的人,被这么三番两次的折腾也肯定受不了吧。但是看到单忠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副见到鬼的表情也不由害怕起来。 “你没事吧?不舒服吗?”裴天天问。 “单忠孝,你怎么这么没用啊,被一个小你这么多岁的孩子牵着鼻子走很光荣吗?”连嵘声音凉凉的,在他脑子里转啊转啊。 单忠孝晕在沙发上,不知道应该先回答哪一个。 “我、我是有点紧张……”单忠孝不得不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应付裴天天。 “呵。不用紧张,我很快就会让你舒服的。”裴天天再次压下来,那气势就不打算再放过单忠孝。 可单忠孝这时已经完全清醒了,连嵘正看着他俩的认知让他如芒在背,恨不得立刻捂着脸抱头鼠窜。 “喂,反攻啊。”连嵘在一旁添乱的叫道:“我来教你怎么做,干嘛被他压得死死的?” “哎呦,小祖宗,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来了,你快帮我想个理由搪塞裴天天啊。”单忠孝被裴天天紧紧的抱着,四肢一通扑腾,欲哭无泪。 “你不愿意就直接踹开他啊,想什么理由,不嫌累么?” 单忠孝气的直翻白眼,他自己感情受挫,就不管别人的死活了啊。好啊,既然他撒手不管,那他这次就3P给他看! 裴天天顺着他的腰线摸下去,在他耳边重重的喘息,性感的声线诱惑着他:“说你喜欢我,快说……” 单忠孝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仿佛有一个咒语绕在他的头脑里,使他不自觉的随着裴天天的步调喃喃的说:“我喜……” 首战的失败经验 ... “阿孝!你在这里吧!”包间的门被大力的打开,何谢军一阵风似的冲进来,看到沙发上肢体纠缠、衣着清凉的两人立马石化了。 裴天天停下动作,不爽的吐出一口气,射出去的眼刀几乎把何谢军穿出一堆窟窿,他怒吼道:“你他妈看什么看?还不快点给我滚出去!” 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单忠孝捂住脸,再也抬不起头来。 “哎?对、对不起,我不知道阿孝这里有人……”何谢军偷偷瞥了一眼单忠孝飞红的身体尴尬的解释,心里有些吃味。看来两个人真的是在一起了,宴会进行中还这么亟不可待的偷跑出来幽会。 “那还不走?”裴天天感觉自己耐心已快要用尽。 “可是,陈总现在要切蛋糕,大家都到齐了,正在轮流祝贺。”何谢军站在那指指门外。 “滚!”随着一声大吼,何谢军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裴天天看着身子底下羞得无地自容的单忠孝,叹了口气,平静自己的心情。他拉下单忠孝捂住自己脸的手,俯在他耳边吹气:“今天看来是不行了,我要和我爸去和陈叔打个招呼,我们改